缓歌谩舞

OK最近心态又好了,是……继续码双狼呢,还是码A严呢,还是photorose呢……

【双狼】饮酒歌




(Mellemliv og død后续)(没想到吧居然还有后续!)(我也没想到,生活处处都是偶然,突然在书架上找到了《茶花女》,就来写一篇,建议先看看  Mellemliv og død,不然会云里雾里的……)


冬天像是个乞丐,带着刺骨的寒风来到了龙门,希望能有人施舍,但得到的,却是人们的闭门不出。冬天哭了,眼泪是飘飘的雪花。

拉普兰德的伤好得很快,连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:明明这是不可能的,那种出血量、面积那么大的伤口,居然不到两个月就痊愈了。

当然,作为罪魁祸首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哪里去了。

“果然,一开始她就没有实现自己诺言的想法。”拉普兰德看着窗户上贴着的纸条,撇了撇嘴:下次再见到她一定给她好看。

门被敲响了,那是德克萨斯在通知拉普兰德出院。

每个人都很奇怪:明明以前都尽量躲着拉普兰德的德克萨斯,现在怎么就开始当拉普兰德的妈了呢?

“窗户上那是什么?”把拐杖塞到拉普兰德手里后,德克萨斯终于问了这个问题。

“伊格丽斯留下来的,是道别的字条。”

“……”德克萨斯看着冰冷的窗户上结的水汽,以及被水打湿的模糊的字迹,不知道是该庆幸那个突然到来的灾星终于离去,还是应该后悔昨天没有下手送她下地狱。

(跳过下楼)

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,零下十几度的气温,几乎把喧闹的龙门市中心冻成了安静的冰块。

拉普兰德没有想到德克萨斯把自己的车开了过来。

“你是怎么搞到钥匙的?!”她立刻摸了摸自己那半截大衣的口袋,钥匙不在。

“你……是不是失血过多,傻了?”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头,完全是看傻子的目光。

拉普兰德不知道该怎么反驳,或许……真的是这样?

德克萨斯熟练地调整后视镜、调档、检查运行,然后发动,完全是个老司机的样子。(本来就是)

“等等。”

在德克萨斯要倒车上路的时候,拉普兰德突然叫停,把手伸向了车上的播放器,播出了一首歌剧,古典乐器的声音回荡在车里。

德克萨斯“嘁”了一声,不耐烦地点火上路。

到大道上行驶了好一会,她才听出来那是茶花女歌剧中的一段。

“……为什么放饮酒歌?”反应过来的德克萨斯一愣,下一秒这个问题就脱口而出。

“我的车里只有歌剧,”拉普兰德扭头看向德克萨斯,标志性的笑容挂在嘴边,“这样就不无聊了。”

这个回答驴唇不对马嘴。

很明显,拉普兰德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
很多人都说,要珍惜时间。但是无论你做什么,都是在挥霍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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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这就要回叙拉古了吗……”拉普兰德靠在车坐上,看着外面单调的白色雪景,竟然觉得有点可惜。

几个月前经过这里时,这些雪还是雨来着。

德克萨斯没有搭理她,默默地减缓车速。

奇怪了,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……和那头烦人的白狼呆这么久的感觉……

好熟悉,小时候不是经常……

想到这里,德克萨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已经过了这么久了,现在,已经完全……

这是为什么……

拉普兰德没有再说话,低下头扭转着自己的拐杖玩。

好像是空心的,是不是可以把它改装成刺刀……

“……嗯?”扭动拐杖,却有一张纸条掉了出来。

拉普兰德捡起它,却发现那只是医院开的发票。

令她感到惊讶的,则是付款的人——Sapphire·White。

“嗯?这不是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感觉到副驾驶太过安静而起了疑心的德克萨斯简单地问道。

“付我的医疗费的人,为什么会是罗德岛的博士?”

“不知道,医院的人只告诉我来把你接走。”

“奇怪了,她为什么会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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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过得怎么样呢?看起来很闲啊,博士。”伊格丽斯从电压箱上跳下来,像只猫咪一样轻声落地。

“……”博士向下拉了拉兜帽,市政府大楼上的大风刮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。

“啧,真是冷漠…那么,东西收到了吗?”

博士没有回答,安静地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。

一个质感像是玻璃一样的雕刻品躺在她的手上。

是一朵像是用玻璃雕成的茶花。

“保存得很完好啊,不愧是企鹅物流。”

“要是德克萨斯知道这一件是你寄出去的,大概会先砍一刀解解气。”

“原来你会说话,”伊格丽斯撇了撇嘴,走到博士身边指向了一个大概的位置,“她们现在大概到这里了吧?”

“你指远了,”博士把她的手向旁边移了一点,“她们的目的地是叙拉古。”

“呵呵,德克萨斯真的是不珍惜时间,干脆让白狼留在这里不好吗?”

“时间无法停留,不管是像现在一样在天台上吹风,还是留在办公室研究源石病,都是对时间的挥霍——但对生命不同,生命无法被挥霍,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有价值的——不只局限于自己。”似乎是头一次说这么多话,博士拉下了面罩,试图获得更多氧气。

“您也是谜语人?”伊格丽斯很高兴地笑了:“说的也是,和自己在意的人待在一起,无论多久都不会浪费生命。”

“这个茶花有什么意义?为什么那个人不惜暴露自己的行踪也要抢走它?”博士问道,那个玻璃茶花真的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送你的装饰品,没想到居然炸出了这个脑袋不灵光的家伙。”伊格丽斯憨憨地笑了笑,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。

“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?比如为什么要叫上拉普兰德?”

“没有,相信我……”

说谎的味道……

她只是不想让德克萨斯成为茶花女罢了。


(灵感来自于茶花女歌剧中的《饮酒歌》歌词,当然与茶花女的剧情也有一点的关系,可以说是和它们都有关系。)(感觉文笔不一样而且和某人有点像的话……没错,打字姬帮我修改了,两个文渣互改作品?还是有点效果的,感觉比上一篇稍微好点……)

(图片来自朋友给我饱眼福的分享,不知道画师,侵权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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